上却全是着急神色。韩一鸣道:“他,他在何处,我也不便说出来。”黄松涛道:“胡说!他在那儿你一定知晓!”韩一鸣道:“我为何一定会知晓呢?他又不是我同门师兄弟,又不是我的故友。”黄松涛逼问道:“那他为何会将此物交与你?”韩一鸣一愣,随即也道:“我如何得知呢?”黄松涛道:“那他总与你说过点什么罢?”韩一鸣道:“说是说了。”黄松涛连忙道:“说了什么?快说!”
这句快说全然是逼问口吻了,韩一鸣听他这语气,越发要把自己与无名都高高吊起来,吊足了黄松涛的胃口,于是道:“他说他知我是修道之人,问我识得前辈么?我说我识得的,一派之尊,怎会不识得。他就给了我那个物事,让我替他传信给前辈。”他边说边见黄松涛逼视着自己,只装作不知,接着道:“我也不知那是何处,本不敢四处传的。但他对我言道:这是前辈要找寻之物,断不会害了前辈的。我才拿来的。”
黄松涛自然是半信半疑的。半信是此物的确是无名的灵气,而看韩一鸣也未必知道这灵气是怎样装入其中的。而疑惑的是,他灵山毁在了他的手上,这小子必定有些与众不同之处,能够一剑劈裂灵山。这样的人是不能全信的,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小子也不可轻信。因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