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静心等待。”韩一鸣也不得不佩服这话说的有理,道:“师兄说的是,师兄这样说真是让我受益非浅。”冯玉藻道:“这没什么的。于我而言,这是我多年得到的道理。只是我经历太多,因此有了这些想法,似师弟这样,太过年轻了。经历与我们不一般,因此焦虑担忧,都是人之常情,其实多过些日子,师弟你也会什么都想明白的,不是么?只不过我看你太过焦急,才跟你说这话的。你自己想明白的,比我说的更好。”
韩一鸣道:“只是多谢师兄教导,我目下或许做不到这一步,如师兄所说,我会焦虑。”冯玉藻道:“这个不能怪师弟,凡事都是要经过,才会知晓结果。不是么?道理也是一样的,若不是经过,谁知晓那道理呢?并且唯有自己经历得出的道理来,才会记得,也才会想得明白。我这般说与你,你能听得进,已是难能可贵了。换了他人,未必就听得进去。师弟,你是极要冷静的,比起别人而言,你更要冷静。我也知师弟这时做不到冷静,但我请师弟一定尝试做到。”韩一鸣道:“是,师兄说的是,我一定尝试去做到。”
罗姑回复极慢,她鸡皮鹤发,衰弱之极。好在二位师姐在一旁照料,韩一鸣看过凌风云,倒也精神健旺,不见消瘦,反而还有胖了模样。师姐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