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复看了他片刻,道:“师弟,你万万不要这样想,这样于你是无益的。非常之时,用非常手段,乃是天经地义的事,你大可不必让自己如此的不快。”韩一鸣心中着实不快,听沈若复如此说,定了定神道:“好,师兄说的,我记在心里,这便去罢。”
他去梵山派,乃是驾轻就熟之事。及至近了,才想起来是否该等夜深人静再来?正在想间,身后已有人叫道:“咦,是韩师弟么?韩师弟!”韩一鸣这时便是想躲藏都已来不及了,定了定神,转回头来,只见一个人正飞速赶来,赶到面前,对他打量了两眼,道:“果真是韩师弟。”他左右看了看,道:“跟我这边来。”韩一鸣愣了一愣,这人有些面熟,却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看他警惕,便随了他向一边落下去,那人落下地来,四下里看了看,不见人迹,才道:“韩师弟,你果真来了。我还当要许久之后才能再见着你了。怎么样?灵山的师兄弟们都好罢?”
韩一鸣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他,他看韩一鸣怔着,也愣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了,道:“韩师弟,你不记得我了么?我是娄观聆呀!你救过我的。”韩一鸣这才想起来,这是在屠龙一路上识得的明晰师兄的同门,松了口气道:“娄师兄,你不要怪我,我,我着实记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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