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片刻,才道:“是我!”明晰点了点头:“丁师兄果真是很灵透的。师弟,丁师兄是修为相当高的,只是他修行与我们不同,但修为只有比我们高的。灵山的掌门传到你的手中,很好!只要传到你的手中,我便不担心灵山会消失无踪。嗯,那师弟是来告知于我的了?”
韩一鸣道:“是,是特意来告知师兄的。”明晰道:“丁师兄这样的明透,着实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嗯,师弟,你师门才有不幸,我便不说恭喜你的话了。但师弟,你若有要我出力相助之处,来寻我便是。只要能助你灵山,我该做的,皆会相机而做。”韩一鸣十分感激,明晰又道:“嗯,你来一趟不易,走,随我进去歇上一歇。”韩一鸣连忙告辞:“师兄,我不是一个推让之人,来得苍促,还请师兄不要怪罪。歇便不歇了,我说出来师兄也不要怪我,我不是专来寻师兄的。我是有事要办,顺路来告知师兄的。”明晰道:“有何可怪的。”韩一鸣道:“那我也不与师兄客气了,我这便告辞,我前去办我的事,改日有时间,一定来面见师兄。”
辞别了明晰,韩一鸣赶往尘溪山而去。对于元慧,他便全然没有对明晰那样的小心仔细,元慧那样的机灵,似乎不必为他着想。再者,韩一鸣对于他讨要鸣渊宝剑一事,总是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