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门外,那弟子在门外立定,伸手敲门:“掌门师兄。”他并不说后面,韩一鸣有些意外,只听屋内元慧的声音道:“好了,我知晓了,你先下去罢。”那名弟子转过身来,看了韩一鸣一眼,伸手推开门,悄无声息地去了。
韩一鸣在门前略站了一站,元慧已出现在门内,对他笑道:“韩师弟来了。”韩一鸣定了定神,道:“元慧掌门,我冒昧前来,不算不速之客罢。”元慧道:“师弟,进来再说。”韩一鸣走入屋内,屋内桌上早已放了一壶茶,两只壶杯,元慧已在等他了。
元慧道:“师弟,你来晚了,丁师兄还好么?”韩一鸣有些意外,平波再不要脸,偷袭灵山掌门这样的事,还不至于大肆张扬罢。怎地他却知晓了?元慧笑道:“师弟,你奇异我是如何知道的吗?”他停了一停道:“我向来便知道他要有所作为的。我耳目也多些,因此我知晓不妥,我设了个符叫你,但你却不理会我。也不知是不是我的符没做好,没有效验。”
韩一鸣乍然想起那个晚间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来,愣了一愣,道:“是怎样的符?”元慧道:“那是我门派的不传之秘。”停了一停,道:“不过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叫师弟后,将这话封存于符纸之上,在油灯上烧掉,师弟便会听到我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