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道:“不知他将青竹标放回来,有何用意。”沈若复道:“管他什么用意,既来之则安之。青竹标于他而言,全然无用,既不知我灵山的过往,也没有什么修为法术,若是他真能说出点什么来,平波或许会多看他一两眼,偏偏他是你在山下收的弟子,说不出什么来。平波想要知晓的,他都一无所知。此一点定然令平波十分不快。我想平波掳到他之最初,必定是对他不错的,只不过,他对平波无用,平波看他实在无用,才不理会他的。平波门下大多为墙倒众人推的,平波已不礼遇他了,他们自然对他也没甚客气的。因此青竹标才这样狼狈。”
韩一鸣道:“他掳了青竹标,却全然无用,那为何我们上门去要,他不顺水推舟还给我们呢?”沈若复道:“这就要问平波了,不过我猜测,咱们要上门去,他必定十分不快,也极是难堪,并且他若是还我们弟子,岂不坐实了他强抢我们弟子的名呢?因此换了是我,我也绝不会放青竹标回来。师弟,我们不是还带着无名么?黄松涛要上门来,我们也不给呀,此乃人之常情。就不必再言说了。不过青竹标呢,你不要诃责于他了。他心神还未坚定,这个时节,你若是太过于苛责他,无异于给了平波可趁之机。那这名弟子可真就是平波的爪牙了。”韩一鸣道:“哪怕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