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复道:“那你是什么都不必说的,无名本就古怪。不与人相似的,仿佛天外来的一般,他若是别人能跟得上的,那黄松涛何必还来寻你?他自己早就寻到无名了,且无名也不会走失了。”韩一鸣道:“师兄言下之意,乃是指黄松涛若是问我,我全然可以不答?”沈若复道:“正是。他问你关于无名的所有,你都可以不答。他问你无名在何处?你不必回答,连无名此时与咱们一路,你都未必知晓他在何处,为何要答?你只当是路上遇上了他,想带他回来,却是带不回来,不得已拿了他的灵气,乃是同道的好意。你说你带不回无名来,黄松涛心里有八成是信的。”韩一鸣点头道:“师兄说的不错,黄松涛对他的门下弟子,该是知晓得一清二楚的。即便不是一清二楚,我抵赖个全然不知,他也不能不信。”沈若复道:“师弟说得没错。你若是抵赖得干干净净,他还真拿你没法子。实则他心中是有些相信的,也不得不信。我猜想,师弟,只是猜想,未必是真的。他跟在我们身后,不止是一日半日了罢。无名不是时时在我们身边,但许多时候,咱们还是能看到他的。黄松涛若是看到了无名,他此来就会很有底气。我先前看了一眼,他不是有底气的样子,反而有些吃不准。那便可知,他或许都不曾看到无名。只是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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