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能敌。我们求他,他说他那时不能替我们降服,只能指点我们。他对我们言说,时刻未到,此物就除不了。时刻到了,会有人来除掉此物的。并教了我们一个法子,说实话,他教这个法子时,我们并不信任,过后不得已用了这个法子,却也有些效验。想来是个能人,只是当时我们受骗受得多了,不敢相信了。“
韩一鸣道:“什么法子?”那老汉道:“他教我们刺血,每到十六便找二人来刺血,刺出两大碗血来,就拿到村头去,约摸二更半时送去,之后便回来,绝不能回头看。只管往村里走便是。他说这叫血祭,有血便可,至于血多血少,就不是那么紧要了。”沈若复道:“哦,血祭?这个倒是听得不少。都是以人命来祭典,这样的祭法,我还是头一次听说。”那老汉道:“他要了两个土大碗,在这二个碗的碗底上各写了一个字,我也看不懂,说只要拿这二只碗送血去,那个月便会平安过来。若是换了碗,那就不是这般了。村里还是会少人,不过依他所说而为,倒真能保个平安。起先我们只当他是信口胡诌,但到后来一试有用,就这样下来。”沈若复道:“那此人倒真是个有点本事的人。”
那老汉道:“唉,只可惜他没能助我们。真是可惜了的。之后,又来了一个路过的道士,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