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极是安宁,这样的安宁或许很少不曾遇到了,众人都好好歇了一夜。次日,那老汉进来,问他们要备办些什么,沈若复道:“老人家,我们要在此间多讨扰二日,也算是休整二日,不知您老人家这里,可方便让我们住下。”那老汉叹了口气:“没什么不便的,你们在与别人在,没什么分别的。你们离去,还会有人住进来。你们要多住几日,只要不嫌我家简陋便可。那边胡家是最好的一家,但有个道士住在他家里,到今天已住了九日了,听说他今天要开坛作法,替我们驱赶那让我们不得安宁之物。”老汉摇了摇头:“我并不信他能如何?这许多时候了,都有人来说要为我们如此那般。但哪一个不是吃饱喝足了,再拐上些东西去了。我们还得毕恭毕敬地侍候,真不知何日是个头。”
这里众人都十分难堪,看老汉去了,都道:“真让人灰心,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中午,那老汉安排了饭食来,也是极为简便的,这里众人本也不挑剔,随意吃了,冯玉藻与几位师兄都出门来,分别打听那灵物之事,韩一鸣、沈若复与灵心便向着村后而来。
灵心于去路十分厮熟,带了他们,也不问人,便向着村后而来,一路上,三三两两的村人有的向着村头走去,有的则向着村外田里走去。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