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转来转去,不敢轻易涉足。可见他也不是真如白天所显现的是一个混饭吃的神汉。但就他的道行,只怕也是不敢去那树丛之中的。
那道士转了两圈,终不敢轻易进去。这里二人也知他不能进去,那他的道行便不会比灵山诸人强。正想着,那道士走上前去,将草人拿了起来,走到另一边来放下,自言自语道:“只有用一用你啦。不然我这老脸可要丢尽了。”他言下之意便是自己不能进树丛去,要用这草人来装神弄鬼了。韩一鸣与沈若复对望一眼,都微微一笑,看他如何去做。这样的事,在眼皮下,就不会乱到哪里去。那道士将草人放在地上,闭目宁神,不知要做什么。韩一鸣正在猜想,忽然沈若复拉了拉他的衣袖,向前一指。
远远的那边草丛里伸出一只手来,伸到那草人面前,一把将那草人抓住,缩回去了。这真是意外了,哪里生出这么一只手来,那道士还浑然不觉,不知是太过入神了,还是神思全然不在,竟让那草人被那只手抓了去。韩一鸣看了沈若复一眼,只见沈若复嘴角微有一丝笑意,忽然明白,那只手不是什么神异,就是青竹标的手。青竹标白天便对这道士十分的看不入眼,这时见他作怪,当然也就不客气了。
这里还未笑出来,韩一鸣已觉身上有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