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着实没有什么好处的,还是他们二人觉得顺心如意最为要紧。
这日晚间,韩一鸣与顾清泉随意散步,不知不觉走出去一大段路。顾清泉与沈若复颇不相似,他与沈若复同在,便斗口齿,与韩一鸣在一起,便不斗那口齿了,想来是与沈若复斗口齿有趣得紧,韩一鸣自己心中本也有许多事,因此乐得耳根清静。虽说那许多事一时之间他不会去想,却也乐得耳根清静,什么都不必去想,心中也略为轻松些。
二人看看走得远了,正要转回身来,忽然韩一鸣听到不远处有人小声争执。静心一听,却也不算小声了,听得甚是分明,也是大声争执了。只听其中一人道:“你休要再来烦我,要对我下手我也不怕,但若是想我与你同流合污,那是万万不能!”这声音却是徐子谓的。韩一鸣不禁停下了脚步,此时多加小心,是再也没错的,宁定心神,继续听下去。
另一个声音轻轻笑了两声,缓缓地道:“你这又是何苦呢?你当你还是灵山弟子呀?人家可不认你。”徐子谓冷冷地道:“我怎样都是灵山弟子,绝不会与你混为一谈,你也不必在我身上用这些功夫了。”那声音笑道:“怎样都是灵山弟子么?不会罢!若你是灵山弟子,早该与他们走在一起,虽说灵山如今不能怎样的光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