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了个地方住下来。无奈近来着实有些异样,我们不得不分开来住,也免了引人注目,你回来来了,我这便去找他们。”
罗姑站起身来:“我去找罢,你们师兄弟这许多时日不见,你陪着你师弟,我去请他们来。”她此时身上穿着一件布袍,面容也不苍老,十分温婉。韩一鸣道:“有劳师嫂。”罗姑脸一红,脚步轻悄,转身开门出去。韩一鸣道:“怎么异样了?难道?难道是平波他们寻上门来了?”沈若复道:“倒也不是,说来也奇了,平波现下没了声息。没了头,那些寻我们不是的人,也就没再追上来。但这些天,时不时有些奇异,说起这奇异来,也非一日二日了。倒也不见什么凶险,先不必说这个,师弟,你这一去一年,怎样了?”
一年?韩一鸣大吃一惊,自己去了一年么?禁不住道:“我去了一年么?”沈若复道:“虽无一年,却也快了,也有十个多月了。那日我们醒来,你就不见了。以你的修为,自然不会遇上什么意外,你也不会不告而别,自然是机缘到了,你去见了北尊了。如何?”韩一鸣道:“我见到北尊了。如师兄说的,乃是一只白龟,一条黑蛇。”沈若复道:“那就是北尊了。玄武乃是龟蛇。既见到了玄武,师祖呢?”韩一鸣叹了口气:“我也不知。北尊有三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