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我们灵山。”韩一鸣一愣:“师兄,有这样的事?”
沈若复道:“是。我们一直不曾应允。这许多人中,少说也有一半以上是当日曾到过我们灵山的,害我灵山倒塌。之后也紧追在我们之后,欲杀我们而后快。但这些时日以来,却反过来要投入我们灵山,着实让人意想不到。我们自然是不会与他们同流合污的,因此也一直是避开。我也想不明白,他们何苦如此怪异,之前伙同平波灭我们灵山,自然是要自此举得些好处的。这时又要加入我们灵山,所为何来?”韩一鸣道:“难道我们还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不成?拜他们所赐,我们灵山险些灭了门。我们如今说是流亡也一点不过,我就想不明白了,我们还能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不成?”沈若复道:“师弟,我也是这么想的,师弟,你这一去,好几个月,我们也很是担心。他们又总是来纠缠,因此我们分开来住下,也是掩人耳目的意思。”
韩一鸣道:“我还好。师兄,你不提虞卫佑倒也罢了,要是提起他来,我倒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不瞒你,我恨他入骨。但我却杀不了他。欲杀之而不能,我真不知该怎样才能为白樱师叔报这个仇!”沈若复道:“师弟,总有一个法子可以了结此事,只不过咱们还不知晓罢了。”正说着,门前微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