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中看到别人不知之事,这个只怕在派外都是不宣之秘,他们也不得不信。因此他们没有就将此事算在你的头上,但他们二人的确是不怀好意的。”韩一鸣道:“师兄你太过小心了,他们就是想知晓我有没有全说与他们,才再来第二次的。”沈若复道:“你太大意了。师弟,我看你说话的时候,那单敬平的右手藏在左手之下,衣袖微微膨起。想必是捏了个什么口诀的,只要你说得有半点不对,他们就会立刻下手。”韩一鸣大吃一惊,怔怔看着沈若复。沈若复道:“好在师弟你没说什么,就这么淡淡说出来,与之前没什么不同。就要看他们如何想了,你的修为虽然比大多数入门不到百年的弟子强太多,但绝不能达到修行千年之强。因此他们不能对你立刻下手,而是要听你到底说了些什么,有意外之处才会对你动手。”韩一鸣怔了一阵,沈若复叹道:“他们也是极聪明的!不过,师弟,你千万别将此事拉在你身上,你虽厉害,但我想你绝不是陈如风前辈的对手。”
到了晚间,那位带风云前去看病的师姐回来了,说是在一个郎中处看了,风云着了风凉,那郎中给他扎了一针,回来便已好得多了。身上也不烫了,再过得一会儿,顾清泉回来了,他一回来,水都来不及喝一口,便对韩一鸣道:“平波的万虚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