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说,韩一鸣也定了定神,片刻之后,才缓缓的道:“我也知不要惊动他。师兄,我要去,十之八九是要惊动他的。我在平波处也住了近一月,虽说我并不能四处去走动,到处探看,但平波那儿的格局,是不能跟灵山比的。他是在闹市旁,并且他派中除了那个我见过的极诡异的法阵,只怕再没有那样隐密的另一处地方。那地方实则也说不上隐密了,乃是一进去便能看见之处,往来香客天天路过,但我不知可有人会看到?我想不会有人看到。那时天花道人倒是告知我这是一个极妙的法阵,他与平波之间自然是要亲近些的。这个法阵自然是平波告诉他的了,他那时为平波充当说客,想要说服我投在平波门下,因此告诉了我。不过也说不成,他多年修行,看到个大殿里长明灯的形状,多看些时日,只怕也猜到了。但我想他之所见,未必有我的之所见那么多,他之所晓,也未必有我知晓的多。因此我想前去探看探看,师兄放心,如若是能偷,我会将如莘偷出来。如不能偷,我也不会那样的实心眼儿。”
沈若复沉吟片刻,道:“你看到了很多么?”韩一鸣道:“是的,我想是灵山的鹿王一丝不泯的灵气让我看到了那样多,因此,我很想再去看一看。只不过要挑时刻去。师兄,今天是什么日子?”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