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但未知他是如此的开门见山,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怔怔看着黄松涛,沈若复插进来道:“前辈请先坐下,坐下再说,这样着急,所为何来。”一边说一边请黄松涛坐下。
韩一鸣已知无名定然不见了,黄松涛前来寻找,难道他是跟着无名的踪迹来的,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是他还未明说,自己也不便先说。也请他坐下,黄松涛盯着他看了半晌,气咻咻地站了片刻,才门下弟子的劝解下在一边坐下了。待得他定了定神,韩一鸣才道:“前辈,你说那话,我不甚明白。我并未对松风师兄下过什么符咒呀?难道前辈以为我对他还做了什么不得见人的手脚么?”黄松涛坐了片刻,想是回过神来了,叹了口气道:“原是我急坏了,口不择言了,你自然是不屑于做那些手脚的。小朋友,你今日可见到松风了?他昨天下午忽然不知去向了,直到今日早间,都不曾露面,我在他身上留了个引路符,因此他去向何方,我还是能看到的。一路循迹过来,却是在离你们不远处,失去了下落,我是急坏了,因此口不择言。小朋友,你们勿怪呀勿怪。”韩一鸣看了沈若复一眼,沈若复何等聪明,立时道:“怎么是这样?前辈别着急,请在这里歇息歇息,我去找找看,也让师兄师姐们四处看看,若是在这左近,找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