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与他的弟子才遍寻不着。韩一鸣还未出声,沈若复已道:“如风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指我们将松风师兄藏了起来,等你们走了又让他出来么?”沈若复何等聪明,这种话里话外所指,怎会听不出来,听不明白。韩一鸣也不出声,只是看那如风如何说话。
如风道:“沈师弟,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我一直在找寻松风师弟,没见他在这左近出没,却忽然你们来叫我说他在这屋里,难道我说的不对么?”沈若复道:“师兄说的没错,只不过,话要是这样说,意思可就完全是两样了。按如风师兄这样说,便是我们藏起了松风师兄,等黄前辈离去了,才让松风师兄出来。可全然不是我们看见松风师兄了,才请黄前辈带回去。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只说一点,师兄在这左近,对我们这里也很是关照的,想必也没少看望罢?”如风面上微有些不好意思,讪讪然道:“哪有哪有,我一直在找松风师弟。在我师父指点的踪迹消失之处找寻松风师弟,不曾对灵山的师兄弟们看望。”韩一鸣心下透亮,黄松风离去之时必定嘱咐了这名弟子就在灵山众人附近窥视的,无名又跑到这里来,黄松涛自然是不相信灵山派的。只不过也不说破,只道:“还好这时夜还不深,师兄方能安然无恙。我师父的灵骨白天踪迹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