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蛊被平波拣拾去了,她就受制于平波了。真是太冒险了。”韩一鸣不知金蚕蛊有这般厉害,对着那葫芦细看了半晌,才道:“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我好似见过这个。可我却想不起来了。”他向来记性不错,对着这葫芦看了半晌,猛然间觉得有点似曾相识,但细想,却什么都想不起来,这也是说不出来的奇怪。
冯玉藻道:“师弟,你认识那个女子么?”韩一鸣摇了摇头,沈若复道:“你再想想。”韩一鸣道:“我都不曾看到她是怎生模样,我如何认得她呢?我只见她趴着,因平波门下没有女弟子,我很奇异,便是这时,她就将这个葫芦丢过来了。”沈若复道:“那就更要细想了,师弟,这个金蚕蛊对她而言,极其要紧,就如同你的鸣渊宝剑一般,你会将你的鸣渊宝剑递随意给人么?”韩一鸣道:“可我着实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