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只是各自等着。平波走后,黄松涛果然来到他们住处,他面色略有些沉着,韩一鸣虽知人在屋檐下,却是不会低头的,此处不呆自有去处,他们倒是有去处,黄松涛可会准他们去?想想无名便知黄松涛绝不会让他们就这样离去,因此只等着他出声。
黄松涛坐下来,却是久久不语,这里众人都闪了开去,只留韩一鸣与黄松涛对坐。黄松涛半晌才道:“小朋友,今日平波道友前来寻我,说小朋友自我这里去他处窥探,可有此事?”
韩一鸣听他这样一说,无数言语涌到口边,却又忍住了,只叹了口气:“前辈,我不知他是如何得知我在此间的。说到窥探,那真是见仁见智了。他打伤我丁师兄,抢走了我灵山致关重要之物,我难道不能去看一看么?”黄松涛自然是知道这段公案的,也叹了口气,韩一鸣不待他发话,又道:“前辈,松风师兄对贵派而言,是何等要紧,这只是前辈派中的一位师兄,前辈尚且如此看重。而他夺去的是关乎我灵山生死存亡之物,于我灵山而言,也是绝对重要的。因此我去看也是人之常情。”黄松涛只能笑道:“那是自然。只是,只是……”
他不说下面的话,韩一鸣也知是什么意思,大约不过是:这样明目张胆,只怕给人口实。要不便是:这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