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的灵力,师兄,你的意思,不会是他们想杀了徐子谓,来成为灵山弟子罢?”沈若复道:“那些人本来就是魔道中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法子,将灵山的灵力自徐子谓身上弄到手?并且,我一直在想,他们现下去逼徐子谓绝不会是只想要他的性命。我们已不认徐子谓为同门,师弟,他们这样逼迫一个徐子谓有什么好处?因此我很是担心。”韩一鸣道:“那,我们要如何是好?难道还要将徐子谓迎回灵山么?”沈若复道:“那倒不必。认了他,我们心里过不去,不认他,我们只不过是担心。毕竟如果当时他们这些师兄都不要临阵倒戈,胜负真的难说得很。但事已至此,过去的事,再说无益。我只是说与师弟,你心中一定要有个计较。虽说徐子谓让我们都很痛恨,但事到如今,先分个内外紧急罢。”
提起徐子谓,韩一鸣心内才觉得真是说不出该如何是好。虽说灵山众人已不当他是灵山同门,但他又因当时的一念软弱,未曾反出灵山去。因此他还算是灵山同门的,尽管众人皆不承认,也不再认他为灵山同门,但他,着实是灵山的同门,虽说到他便十分厌恶愤恨,但听到那些邪魔外道逼上他,还是有些许触动的。韩一鸣停了一停道:“嗯,师兄,他如今还跟在我们身后么?”沈若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