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提起灵山没了,韩一鸣心头也是一阵痛,叹了口气:“师兄说的是,又有什么意思呢?”沈若复道:“但他着实是后悔了,他跟在我们身后,一来是想明白了,咱们好歹是同门,他心中不安,一定要看着咱们没什么危难了,才能安定。二来么,咱们虽说视他如无物,但这些邪魔外道逼上门来了,咱们也不会坐视不理。毕竟咱们也要小心他的灵力灵气落入这些外道手中,不是么?”
韩一鸣点了点头道:“师兄说的是。只是提起灵山来,我心中还是恨他的。”沈若复道:“不止你,咱们这几个人谁不恨呢?但若是那些邪魔外道逼上来了,咱们还是要小心的。”韩一鸣道:“师兄说的是。”忽然心中有了个想法,对沈若复道:“师兄,我要离开几日。”沈若复道:“嗯,你有事你只管去,我们就在此间。只不过你得让我们知晓你要去往何方。师弟,本来我们连你要去往何方都不该过问的。毕竟你是掌门,你一直以来就是担子沉重的,要离开自有你的理由。但我们知晓你去了何方,心中也会安定。”韩一鸣道:“师兄,我想去南方一趟,打听些事情。不过十来天后,我必然回来,我还要再去平波处的。这回我会小心,若是不能挨近,我便会去追赶阿土,它有它想要的,我有我想要的,我们要的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