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因此前来看看,看他好些了没。现下看见,也安心得多了。”老者道:“我离开三日,你们好生静养,此处就只有我一人,再没别人来的。我给你们留几样物事,你们吃了又当了饭又当了药,几日之后我便回转来了。”
他本是空手进来,这时手中多了一个小瓶,他将小瓶放在床头案上,手中又多了一个碗,碗中放了一枚饼,他对何三思道:“你每日来给你师弟吃这个饼,一次只须掐一块下来便可。喝就喝这瓶中之水。”何三思一一应了。老者又道:“你也吃的与他一般无二,你们同时吃。再有,你别挪动他,他心脉全断,我只能给他画了个阵法,压在他背上,挪动了,我的阵法,可就不灵了。到时也我也拿他没法子的。”何三思道:“好!”老者又道:“你也不要太多走动,回去躺着罢。你也不宜走动的,静躺些日子,把自己的伤养好。”他说一句,何三思应个是字,老者看他很是明白,点了点头,道:“那你们这几日就自行照拂自己。我现下就要去了。有话,咱们回来再说。”他说完便走,只剩了韩一鸣与何三思在屋内。
待得他出去了,韩一鸣这才问道:“师兄,这位长者尊姓?”何三思道:“我也不知晓,他救了我后,我能起身了,就请教长者尊姓。长者却对我道:我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