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他是怎么过来的?”
何三思的师父道:“我也不知,这位,便是昨天晚间来的。他怎样过来的,我全然不知,我们派的结界与秘门他是如何闯过的?我今日一早,便听到这屋里有声,过来一看,他正睡得香,叫也叫不起来。这是贵派的弟子,跟着韩掌门来的罢?”韩一鸣连忙施礼:“他不是我派弟子,我也不知为何,他一直跟在我身后。并且,他是一个神游天外之人,与他说什么,他也听而不闻,他做什么,也全然与别人两样。我们也将他送回他师父那儿去过,但送去没几天,他就跑了,不知何时又来跟在身后。他一直与别人不一般,我们实在猜不透他的心思。”
何三思笑道:“师父,这位师兄是位奇人,由得他去罢。”老者一笑:“嗯,也是。请再来看看这一位。”说着向着屋后走去,韩一鸣落后几步,轻声对何三思道:“师兄,贵派师长的尊号,可否告知于我?”何三思道:“是了,我一忙,没告诉你,我师父早年修行的时候,称为无辛。”韩一鸣愣了一愣:“无心?”何三思笑道:“人人皆会因这个字误会,是辛苦的辛。我们这里是蒙昧未开之地,这里的人也不读诗书,因此,慢慢的,师父的大号也没人叫了,本来我们也是避世修行,因此与同道之间,并无什么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