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何三思讲过,他的同门不多,这时一数,这屋子也不过六间,何三思的同门,果真是不多。
何三思安顿了青竹标,径直来韩一鸣这里,韩一鸣道:“师兄,请尊师不要太过操心。”何三思笑道:“也没什么操心的,我师父在此间也算得是个名人了,四周有个病有个灾都来求我师父。求过之后,就供养我们,好在我们人也不多,得我师父恩惠的人就更多,因此供养我们也就是举手之劳罢了。”韩一鸣道:“尊师妙手回春,自然谢的人多。”何三思笑道:“还真不是妙手回春,我师父修行这些年,见识多些,此地的疫病,皆为最寻常不过的,但因此地蒙昧未开,大家都用巫术,那我师父的指点,自然就格外厉害了。”原来如此,何三思又道:“只是此地吃食极是粗陋,委屈师弟了。”韩一鸣道:“师兄哪里话?我本也没什么讲究。”何三思道:“我师父向来不多言语,师弟别以为他老人家是冷落了师弟,不喜师弟来此。”韩一鸣道:“师兄哪里话,尊师很和善。我们前来打扰老人家清静,绝不多心。”
到得下午,青竹标跑来道:“师父,无辛师祖叫我来请师父去,说是可以用饭了。”此时何三思早已不在此间,韩一鸣便与青竹标同去,青竹标道:“师父,我一睡好些天,你们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