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坎视若等闲,不必咱们指路,他的厉害,不言而喻了。既不能左右,便听任他罢。他若还在,就烦请师兄照拂,他若不见了,师兄也不必担心。”
二人说了这些,何三思见他意已决,也不阻拦,道:“那,师弟一路小心。只是我过后寻找师弟,难免会有些麻烦。”韩一鸣微微一笑:“不会,师兄要找我,只怕消息会多得不得了。我既已决意去抢在平波之前,怎会声息全无?到时师凶想要找我,轻而易举。”何三思一想也对,便道:“那师弟只管去,小心些便好。若有什么事,就来找我,我修行简单,也没甚本事,但还是能帮得上手的。”韩一鸣道:“师兄说的是,我记住了。”
次日一早,韩一鸣叫了青竹标,与无辛、何三思道了别,告辞而去。进南坎须等侍时机,离开却是极简单,此时青竹标已学会了御剑术,虽说使得不够纯熟,但他胆大,加之初初学会,正是心痒难耐之际,一听有了新会招术可以使上的时机,自然是踊跃向前的。与韩一鸣一起,御剑而去。韩一鸣因他是新学会的御剑术,特意慢了些。一路之上,青竹标兴奋之极,倒也稳妥,直到落下地面,还有些意犹未尽。
灵山同门相互寻找本就不难,韩一鸣先找准了沈若复所在,落下地来,离沈若得所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