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黄松涛却是知的。黄松涛在意无名,就可以用无名来牵制黄松涛。于是道:“这个,就要师兄多操心了。合纵连横,我是不懂的。”沈若复道:“师弟,你是掌门,这些事,你不懂最好。你不懂,别人就怪不到你身上。做这样的事,一定要一个心思恶毒的人,你若是这样的人,你这掌门会被人诟病的。”韩一鸣道:“那我也不怕。诟病就诟病,能奈我何?”
沈若复道:“你若与我一般只是个寻常弟子,诟病就诟病了。但你是掌门,你一定要光明正大,让平波无话可说。这些伎俩与你无关。”韩一鸣道:“怎会无关?要是这诟病落到师兄你的身上,与落在我身上有何分别?”沈若复道:“师弟,你就是个直脾气,你当这事是我去做么?还真不是我。我只是背后出谋划策,我绝不会自己去做。做这些事的人,要么就是要被牺牲,要么就是成其大事。我不是不想成其大事,也不是有什么私心,只要师弟你当一天的掌门,我就不能弃你而去。要做这些事,须得离开灵山才行。”停了一停,沈若复又道:“我不能离开灵山,这事,最好是让你的弟子,青竹标去做。”韩一鸣道:“你选了他?”下意识地向着青竹标那边看去。沈若复道:“你以为他不行么?”韩一鸣道:“我有些不放心。”沈若复道:“青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