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却也不便说出质疑言辞来,只是又将四周看了一看。
沈若复道:“前辈这样晚来,一定是有要事,请前辈说与我听。”黄松涛心知他就是不让自己见韩一鸣,却不能直说出来,定了定神道:“这样罢,我在这里等一等,烦你去看看,贵派掌门回魂凝神了,我好与贵派掌门说话。”沈若复心下了了,微微一笑:“我称前辈一声师伯,师伯不会恼罢?”黄松涛见不到韩一鸣,心知沈若复就是阻拦自己,不让自己见韩一鸣,如何不恼?但也只是微微一笑:“不恼!烦劳你去看看贵派掌门可有空见我。”沈若复先倒了盅茶,双手送到黄松涛面前,才道:“师伯,不是我懒怠,乃是我派掌门师弟今天入定之前就把我们都从他屋里赶出来了,他就没回魂凝神过,一直在屋内没出来。我们都轮流守着呢,也不敢进去,这现下还没出来,不知他要神游到什么时候去?师伯若是有事,不如说与我听,看我可能帮得上师伯?”
黄松涛“哦”了一声,略一沉吟,道:“可我从前并未听闻贵派掌门是要打座凝神的!莫非是我来得突然了、冒昧了?”沈若复笑道:“师伯且听我细说,师伯说的没错,从前我们掌门的确是不必打座凝神的。但今日不同,他昨日被平波道长的邪异法术打中,现在没法子解,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