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那个一直在自己脸上啃个不住的骷髅影子都没了。
这一下十分意外,想要找面镜子来照一照,却是自己屋内没有镜子,不能照一照,想要出去找面镜子,却是夜已深了,出去一找,说不好会惊动师兄师姐们,再过得一阵,天就要亮了,到时再找来细看也不迟。
待他一觉醒来,早已日过三竿,外面微有声息,韩一鸣还躺在**上,就听到叮咚声入耳,轻柔婉约,细心一听,却是一曲古琴曲,曲音清幽,如山泉流淌,有着潺潺水音,听在耳中遍体清凉。听了一阵,琴声收住,只听一人的声音道:“我就喜欢操琴,也只有这点微末技俩,不知灵山派可肯收录我?”韩一鸣听到这话,忍不住坐起身来,隔窗向着声音来处看去。那边坐着一个麻衣男子,约四十来岁,颏下有须,容颜清秀,他盘膝坐在地上,一张古琴横放膝头,师兄师姐们都在听他弹琴,连同才入灵山没多久的静心涤尘三人,也坐在一边倾听。
陆敬新道:“这位师兄,能否收录师兄入灵山,果真不是我们说了算的,我们掌门师弟还在歇息,等他起身了,由他决定如何?”
那麻衣男子点头道:“好,那就等掌门醒来。”又提起手来,轻轻划过弦索,又弹了一曲,这一曲弹起来,韩一鸣只觉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