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却不会难缠,哪知来了便这样难缠,知晓他绝不是口上答应了这样简单,只怕还要捞些好处才会离去,且当了这里众人,不给他一个台阶下,他也不会离去,心中盘算。最新忽然一个人走过来道:“韩掌门,别来无恙呀!”正是黄松涛。
黄松涛走近来,先对明晰与元慧拱了拱手,转过来又对韩一鸣拱了拱手,道:“几位掌门这里私己话,我能否听上一听?”从前黄松涛十分和蔼,如今眼中却有着冷光。韩一鸣知晓他对灵山早已不满,只不过找不到机会罢了,只是拱了拱手,并不言语。元慧笑道:“黄前辈来得正好,也劝一劝韩掌门。这青竹标已不再是灵山弟子,我收入门中也不是强行收录,韩掌门心却是怎么也过不去这道坎,这真令我十分为难。”
黄松涛微微冷笑,转而对韩一鸣道:“韩掌门,那弟子是你逐出门墙的,好歹也给条生路,让他入了尘溪山也不妨。好歹还是你的弃徒,并非你的弟子了,还这么计较么?”韩一鸣一听这话,便知黄松涛等着自己出声,想了一想道:“黄前辈的话,我心中明白。在此我也言明,省了大家三道四。松风师兄乃是黄前辈的弟子,跟在灵山之后,我灵山还生怕他受了丁点委曲。毕竟也是前辈的弟子,受了惊吓或是受了委曲,我灵山担当不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