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灵山一事也说分明了。他倒很明白。只是,只是说起陈如风前辈弟子,我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沈若复道:“师弟心里可是过不去?”韩一鸣不言不语,沈若复道:“师弟的心思我也能明白,我巴不得替你去。只可惜我的修为不济,不能为师弟分担这些烦难,让师弟为难了。”
韩一鸣道:“师兄,我并非怕为难。许多事我都渐渐看分明了,但唯有此事我还是迷糊。但我相信此事必定有着我们都不知道的缘故,我只希望这缘故早些让我明了,让我心里踏实。纵算将来我与明晰师兄为此成敌,我也要知晓缘故。知晓了缘故我也不后悔。只可惜我到如今还没能明白其中的缘故。”
沈若复道:“师弟,你既知迟早能够明白其中的缘故,那便等待时机。”韩一鸣道:“灵山还有一人明白此事的因果,我想去问他一问,但或许问不出来。”沈若复道:“师弟说的是星辰?”韩一鸣默认,沈若复想了片刻道:“师弟近来可曾看过掌门秘书?”韩一鸣摇了摇头,沈若复道:“师弟还是看一看罢。”韩一鸣对他看了片刻,道:“师兄,你也看过那掌门秘书,你看到了什么?”沈若复愣了一愣,道:“师弟,这本书每人看都会不同,我所看到的与你看到的绝不会相同,因此我不能告知于你。你若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