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作所为于灵山并无妨碍,反而是于灵山大大的有利。再者,平波那样怕他,必定有缘故。如他这般,可称之为灵体了。灵体不与咱们为敌,反倒为友,是福非祸呀!”韩一鸣点了点头道:“师兄所说不错,可若有朝一日他离去了,咱们如何是好?”
沈若复摇了摇头道:“师弟,他就是离去,也不会与平波为伍。即便他来灵山是命数使然,当该离去的之时,便会离去。到时他对灵山或许会有几分情面,咱们遇上危难还可以去找他相助,岂不甚好?”韩一鸣不禁点头。
忽然门上三响,冯玉藻走入屋来,对韩一鸣道:“掌门,丁师兄当年有一本册子,乃是我们同门相助写的。不知掌门可见到这本册子?”韩一鸣道:“此为丁师兄的遗物,正在我处。”冯玉藻道:“请掌门借与我看上一看。当日我也写了的,现下想看上一看。”韩一鸣道:“晚些时刻我给师兄送来。”
待得冯玉藻离去,韩一鸣仍旧对沈若复道:“星辰着实是个异数,我从未担心他对灵山不利。但不知底细,心中实在有些不安。可我怎么看,他也是灵山弟子,只是这个灵山弟子着实怪异。这样高的灵力,虽是年幼,但算计心计已十分厉害。唉,不是我说一句不当说的话,当日要有星辰,灵山何至于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