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正经地道:“他若是要打铁,是要挑时辰的。我虽不知他是如何挑时辰,但他从不在白日里打铁,且他前日清晨方才打过一回,绝不会今日便打的。我记得他打铁相隔要有五日以上,因此是断不会在这时打铁的。”
韩一鸣大是意外,道:“你果真细心。”青石道:“我没有朋友,我跟别人也说不上话,我也不想跟他们说。就是我师父我也说不上什么,师父对我虽好,没用刀割过我,便是我不爱种花草,与师父不知说什么。跟他一起玩,我不用说话,反倒轻松。”
青石无非一个大些的孩童,韩一鸣叹道:“在灵山没人陪你玩,你果真寂寞了。”青石低下头去,神情略有些委屈,但片刻之后却道:“只要没人再割我的血,我便不怕了。在这里也挺好。”韩一鸣问道:“你从前的师父总是割你的血么?”青石点了点头道:“是。有时一日要割很多回。有一回他割我的血,割完了我好多天才有力气站起来。他也不大管我。”
韩一鸣定定看着青石,青石便是因灵血才受尽了折磨。割完了血就不理会他的死活了,也觉他太过凄惨,道:“我们不会割你的血的,你不必担心。”
青石道:“我知晓,来到这里我起先也害怕过。怕在睡着了后被割血,从前我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