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便说出。我不愿欺瞒师兄,还请师兄见谅。”
明晰点了点头道:“既然师弟难言,那便我来说罢。”
停了一停,他道:“平波道长派了弟子前来,说灵山已近乎魔道,与邪魔无异。他建议同道一同追剿灵山弟子。”
韩一鸣不禁冷笑道:“他说是邪魔便是邪魔么?其心不正,妄念缠绕,他又是什么好人!”
明晰道:“师弟,只是他一派,你自然可以不惧。但要以灵山为敌的,却不止他一人。”
韩一鸣淡淡地道:“还有无名,无名自跟在我身后,我就成了黄松涛前辈的仇人。”
明晰叹息,韩一鸣道:“实则此事与我灵山有何相干?硬要说有何相干,那便是当年我初见无名时,喊了他一声。从此他便跟在我身后,不论我走到何方,他都会紧随其后。师兄,我数次想将无名交到黄松涛前辈身边,却一直不能。当着黄松涛前辈的面,他都能消失得无影无踪,拉都拉不住。黄松涛前辈为此怨恨灵山,可我灵山何其无辜?”
停了一停,韩一鸣道:“黄松涛前辈对我灵山情面上着实对得住了,因此他恨灵山我也不在意。即便是如今,无名也还跟在我灵山。可如今又不同了,黄松涛前辈不在了,他的弟子清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