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锋利,但也太脆,失却了柔韧。是他在说话么?”
青石头也不回地道:“正是。”
他答得这样干脆俐落,倒让韩一鸣愣了一愣。自从识得无名,这还是初次听到无名的声息。韩一鸣脚下一慢,道:“果真是他么?”
青石不再回答,只是引着他向前跑去。韩一鸣也不再问,随了他向着浓雾当中走去。
不多时已来到那小屋前,还在屋外,韩一鸣已觉炎热,拉住青石道:“他在煅铁么?”
青石点了点头,韩一鸣问道:“先前他是与你说话么?”
青石摇了摇头,却又点了点头。
韩一鸣愣了一愣,又问了一回,这回青石点了点头。
韩一鸣却直觉青石不曾说真话,道:“定不是你,他先前定不是与你说话。”
青石看着韩一鸣,片刻之后道:“他先前便是与我说话。”
韩一鸣知晓再问他也问不出结果来,只道:“你去罢,我与他说说话。”
青石转身跑开,韩一鸣走到石屋门前,已见无名站在炉边,炉火已转黯,无名一身汗湿。炉中有着一段已锤打成了长型的铁枝。
韩一鸣径直走入屋内,无名头也不回,只是拿起那段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