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逃逸而去,我们赶到时早逃得无影无踪了。将我谭师兄气坏了,我想要追去,但师兄怕我吃亏,不许我追过去。这小贼如今可是狡猾之极,亏了当日我师父对他还好!哪里想得到他如今这般辣手。”
韩一鸣忍而又忍,终没冷哼出来。单敬平明明不敌自己,他却要说自己是逃逸而去,也果真不要脸。
钱若华的叹道:“那真是可惜了,他难得落单,却放了他逃去,想要再手到擒来可就难了。”
他这话那王青松却甚不爱听,道:“钱师兄,你这是责怪我师兄么?我师兄哪是那小贼的对手,连我师父的死俱与他有关,我师兄怎会是他的对手?你万虚观弟子众多,尊师也还健在,那时不也被他逃了性命么?还不是逃了一次!”
钱若华咳了一声道:“此事就不要提了,我师父自然也是放不过这小子的,只不过他有后援,那后援极之强大。才没能将其除了,如今再想除他,定要找到相应的法子。”
王青松道:“说起来,他的后援是何人?是灵空?还是别人?我看不像是灵空。虽说他那师祖被人人传说得通天彻地无所不能,但他灵山覆灭时,这能人为何不来?莫不是一个传说罢了!我是不曾亲见过他们的这位师祖的。”
钱若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