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壤在此间已千百年,为南坎的天地之火所炼,已是灵火。寻常弟子别说挨近,灵力相关都会被烧为焦炭。平波来求息壤自有其目的,但万虚观着实承担不住息壤的灵力。因此平波只敢求取些许回去。”
何三思笑道:“即便是他能取回去,也要先做足了功夫。你当说取便能取的?我与师父在南坎修行了这许多年也不敢挨近此间。他来即便是得到了朱雀尊者的面前,只是求还不能取。真若取了,你定会知晓。”
星辰道:“咱们走罢。”他当先向前走去。
何三思对韩一鸣笑道:“师弟不要笑话,我修为低微,要走在你的前方。”
韩一鸣向星辰看了一眼,他依旧走在最前方,素衫当风,数朵小小青莲飘浮在身周。
何三思已跟在星辰身后向前而去,韩一鸣看了看来路,也转回头来向前走去。
一走出息壤,韩一鸣便觉又跳入了火炉,瞬间口鼻全干,且火辣辣的。
幸而眉心与心口的凉意让他觉得一息尚存,若是没有这两点凉意,韩一鸣已觉得自己要烧起来了。
走了十来步,韩一鸣已觉口中焦渴到了极点,脚下的每一步都如走在了火炭之上。
此时无边火海上已没了那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