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难承受的时候冷青堂总是在对自己说,不为别的,就算是为这些忠心跟随他、陪他、保他护他的人,也要一心坚持走到底——
“督主……”
“万里,我清楚你对我忠心不二,对你的忠心我也从来没有半刻的怀疑……”
边说边从榻上站起,冷青堂径直走出几步,背对程万里向空气中平视,幽幽说着:
“我承认自己对云汐确是情难自持,我也不清楚这样的感情是从何时开始的。总之,与她在一起时我会非常轻松、快乐,可以感觉到自己这幅身躯尚未麻木,甚至还能确信自己还是曾经的华南赫!可你我一起总共二十三年的交情、二十三年的谋划,你认为我是那种仅为一己儿女情长便要断然放弃使命的人吗?”
瞬间转身,冷青堂神色平静的注视程万里,言语间口吻尤为的笃定:
“无需多虑,我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是!属下多虑了……”
心中的顾虑完全被打消了,程万里展开两眉之间紧皱的竖纹,欠身向督主拱手。
“无妨……”
冷青堂轻笑一下,继而又想到了什么:“过两日把江太医请过来吧,替云汐把把脉。”
“是,属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