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两节人手臂粗般的树枝,而树干也只是被刮了几道斧痕,整体来说不算大碍。
一朝没时间向清阳解释这棵树的来历,他让她赶紧先把砍下的树枝藏好,自己来善后。
清阳这一脸的不乐意也丝毫不隐藏,大小姐的脾性加上起床气,就是雷打不动地站在那儿,和一朝堵着气。
“我的姑奶奶,算是服了你了……”
无奈之下的一朝,只好答应一会儿后会端盆热水给她送去,好说歹说,清阳才作罢,不情愿地拾起那两节树杆,拖拖拉拉地朝房里走去。
老者还没有回来,得赶紧收拾现场的残局,一朝先是把斧头放回原位,再把这些断枝落叶都扫了干净,好在手疾眼快,一会儿的功夫就把“残局”收拾干净了。
可这树本身的惨状却无法掩盖了,只能等那老者回来,再负荆请罪,求得原谅了。
忽然间,一朝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心情一下子就冷落下来,他觉得难受,好像听见了某人在某处嘶鸣着,声音极其微弱但很凄惨。
其实这种感觉从清阳开始砍树的时候就有了,只不过突然一下强烈了起来,盖过了其他感受。
一朝很自觉地望向身旁那棵桃树,看着它那被砍掉枝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