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一朝还看见了那个叫陈小刀的人,正在院子里跪着。
“噢,公子别见怪。我师兄挨了我爹的罚,在院子里跪着反省呢。”
“哦,呵呵呵。”
看到陈小刀被罚跪的场景,一朝顿时间仿佛看到了自己。
他想起了他的师父,张老头子。师父常常会像这样责罚自己,而且一跪就是好几个时辰,腿都要断了。看到这些,一朝突然有些怀念起师父张老头子,也不知道他老人家过得怎么样了。
“公子请坐,我这就去找我爹出来。”
铃儿倒了杯茶给一朝,然后就去房里找他爹去了。
不一会儿,陈金刀就出来会客了,“哟,是公子你呀,公子大驾光临,有何贵干啊?”
“当家的客气了,我此夜前来,是奉家师之命。”
“噢?尊师是否就是今日下午,将那犯人脑袋收入布袋的高人?”
“正是家师,黑鹅阴阳官。”
“呵呵呵,那,尊师派高徒前来寒舍究竟是什么事?”
一朝看了一眼铃儿,担心接下来的谈话会吓到她,示意让陈金刀支开铃儿。
陈金刀也会对了意,他让铃儿去叫师兄可以去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