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看在眼里,更没有放在心里,眼睛丝毫不起波澜的继续阅览着手中的奏折说:“能有什么目的,一切只不过都是为了一个权字。”
七月的眼里看得很通透,能让宁皇后如此积极谋划的事情,除了涉及到她的地位和储君之位,还有什么值得的?
“七月,你想怎么办?父皇都支持你!”爱女成狂的暮瑀对七月的任何决定都无条件的支持。
“吉时也快到了,我也该去会会她们,怎么说也是我的姐姐,不过,去之前要向父皇讨要一个东西!”七月言笑晏晏的对暮瑀说。
笑意浅浅的带着从养心殿带出来的东西朝候在殿外即玉问:“走了吗?”
即玉时时注意着凤翎宫的动静,只等着七月出来了好第一时间告诉她那边的动向。
即玉跟在七月的身后边走边说:“公主,喜轿已经出发了!”
“哦,既然如此,我们主仆也去凑凑热闹,沾沾我那大姐姐的喜气。”
七月一路哼着小曲儿走到了宫门出,一个翻身上马,看即玉抬头两眼放光的看着她,她伸手一个巧劲儿轻轻的就将即玉拉上了马。
鲜花怒马,像足了一个策马奔腾的纨绔子弟,约莫半个时辰她们才到了信阳侯程杨的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