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骄并不觉得自己的决定是多么了不起的事情,反而觉得这是人之常情。
“无论京城那边有什么旨意,你都不必理会,好好的待在燕州就行。”
七月并不是担心暮瑀,而是现在暮瑀手中并没有权力,大权都旁落在朝中的大臣手中。
“京中局势有变?”
“我父皇手中的实权都被宁国公和萧贵妃一派的人架空了,我就怕有人打上燕州的主意,所以一切旨意你不必理会就行。”
七月将京中的实情如实相告,这也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燕州我也不能久留,明早我就会启程前往靳国,那件事你还是向姨母透露一些,免得有人从她那里入手。”
“是”
“燕州军加强军演练习,暮西那里有训练一流王牌军队的训练方法,我会让他整理好交给你,日后我能否看见一只所向披靡的军队就看你的了。”
七月轻轻的拍拍韩骄的胸膛,用这特殊的方法表达了她的信任。
“叩叩”
书房的门被人敲响,七月和韩骄互相看了一眼对方。
“谁?”韩骄低沉浑厚的嗓音问道。
“骄哥、七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