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承担责任的想法。”刘海华说的义正言辞,好似安锦伯府是故意和她过不去一样,自己的出手还是顺应天理的、毋庸置疑的,并非是安锦伯口中的仗势欺人。
“那爱卿就说说贾知该死的理由,也好让朕见识见识。”冷炀忍住笑意,看来坊间的传言还是有可信度的,都说这齐国公府的三公子刘海华从不按常理出牌,更是自由散漫惯了,都渴望着住在青楼里了,他听了几人之间推来推去的指责中也大概的听出了刘海华打人的事情是发生在了青楼,他甚至可以想像出刘海华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情景,脑补出刘海华平日里流连青楼的事情,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儿子还是最省心的,虽然不怎么聪明,但是自己要的不就是这一份迟钝吗,他忽然间看刘从和群臣的眼神都有了几分同情的感觉。
冷炀看刘从等人的眼神越来越怪异,慢慢的眼底全是可怜之色,直勾勾的看得刘从等人不知所然,他们不知冷炀已经将他们划入了可怜人的行列,就因为他们的家中基本都有啃老的纨绔子弟,走马斗鸡,能有多纨绔就有多纨绔,能有多废物就有多废物,能为家中惹出多大的事情就多大,哪怕是把天捅出了口子都理所当然。
冷炀收回自己的心绪,将视线重新的放在刘海华的身上,只见一身武将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