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放下紧紧拽在她手中的霓裳羽衣的衣角,这让绿衣此时惴惴不安,南溪是自家的表小姐,若是损坏了霓裳羽衣,那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哟,南姑娘怎么跪坐在蓝月姑娘的跟前儿了,这可是想要拜师学艺啊?不过,南姑娘这眼光可真是毒啊,蓝月姑娘舞技超群,这天下恐怕都难找出几位这样的大师了。”即玉打趣的笑着说,看着蓝月和南溪一立一跪的情形,脸上一副我什么都懂的模样。
这里毕竟是齐国公府,即玉不想将事情做得太绝了,愿意给南溪一个台阶下,就考南溪愿不愿意接下去了。
“本小姐才不会拜这么一个风尘女子为师呢,不过就是靠男人的贱女人,除了会勾引人,还会什么本事,天生下贱,就是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南溪眼睛也不眨的脱口而出,连带着看即玉的眼神都有了不悦。
南溪那样高傲自大的性子,哪里愿意被即玉打趣,而且还是拿她与蓝月比较,更是提到了她要拜师,这对她来说,就是实打实的屈辱,南溪哪里忍受的了这样的委屈。
“哦,原来不是要拜师,那南溪姑娘为何跪坐在蓝月姑娘的跟前儿,手中似乎还强拽着我们唐暮的霓裳羽衣啊,南溪姑娘可别告诉奴婢,这是你的喜爱,奴婢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