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她要闹一闹益阳侯府老夫人的寿宴,她可不管什么长幼尊卑,不仅是溧阳侯府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更有颜襄那女人,竟然敢和她抢人,都已经彻底的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凭什么给益阳侯府留脸面。
“是,送了,前日益阳侯府的管家亲自送过来的,说他家老夫人请公主那日务必赏脸,之前听公主提起过,奴婢就收起了。”即玉回了话,益阳侯府的帖子一递过来,她就先收起来了,听公主提起过益阳侯府老夫人的寿辰,她便留了一个心眼儿。
听到益阳侯府送了帖子过府,她就彻底的放心了,益阳侯府就是一个阶梯,最近大大小小的宴会,溧阳侯府有资格参加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益阳侯府的寿宴,七月可不想这一段时间的筹划全部都打了水漂,所以,这一次益阳侯府的寿宴,她必须去,而且还要趾高气昂、飞扬跋扈的去,最好能让溧阳侯府那一些肮脏的人从心里感到惧怕和忌惮。
溧阳侯府西北边上,一个狭窄的小院里显得死气沉沉,连一片青翠都不曾有过,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儿,空气中都带上了几分病态的气息,整个院子寂静的可怕,只有一个粗使丫鬟在院子里清扫着枯黄的落叶。
“咳咳咳,咳咳,釉儿,水,给我水。”屋子里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