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做对不起溧阳侯府的事情,也没有损害过溧阳侯府,不知苑老夫人和整个溧阳侯府的人,怎么就容不下羽暮呢。整个溧阳侯府的人,见了我,就好似见了仇人。”
羽暮情绪激动,声音此起彼伏,由于身子虚弱,一段话后,便气喘吁吁了,原本苍白得没有血色的脸也增添了两分红润之色。
“还有,苑老夫人不是指天发誓你溧阳侯府从没有欺辱过本公主吗?那为何苑老夫人不敢在依着本公主的话再发一遍誓呢,反正,你们急忙狗儿都是些狼心狗肺的东西,哪怕是天谴,你们有何在乎的?你们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要与我过不去,为难呢?你们压根就不是人,我明明都已经无欲无求了,你们怎么六七不愿意放过我啊?”
羽暮越发的激动了,整个情绪都不受她自己的控制,越是被压抑久了得人,情绪迸发得越令人恐惧,看羽暮发飙的模样,无论是谁见了,都能感觉到她整个人散发出的一种孤寂和凄惨的气息,谁也无法去忘记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们溧阳侯府何时对不起你了?是啊,我溧阳侯府没落了,公主本就看不起我们溧阳侯府,甚至不屑于下嫁我们溧阳侯府,只不过碍于皇后娘娘的脸面还有皇上的圣旨,公主才不得不嫁了,也是苦了我们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