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农家的生活并不好过,只能混个饭饱已经是很不错了,吃肉是很奢侈的事情,有些人家甚至连过年也吃不上一顿,更别说寻常了。
刘梅一看地上的肉汤以及不远处的蛋壳,想到自家儿子刚吃的那咸菜疙瘩,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只觉得阮家真是暴殄天物,脑子也不正常,这么个赔钱货也宠着,真是白白浪费了这肉这鸡蛋,还不如送给她儿子吃。
不过不管心里怎么想,她面上是万万不敢表现的,看着脸黑的阮林氏,一脸歉意的道:“阮家婶子,我这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我家那不成器的到处乱跑,我一急就没忍住,实在是不好意思啊。”
如果是别人,刘氏这么道歉,就算心疼肉也该歇过去了,可惜的阮林氏从来就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
阮林氏的丈夫阮满仓死的早,虽然有个烈士的称号,可她孤寡一人带着四个儿子,再加上地主家小姐的出身,日子过得也是很艰难,要不是性格泼辣,早就已经撑不住了。
当下她都瞪着这刘氏,叱骂道:“许家你个黑心肝的,你平常打骂你家大胥不够,现在还打到我家来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阮婶子你看你这话说的,我不是说了我不是……”刘梅被怼的一张脸七荤八素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