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吗?”
许胥的步子一顿,没有回答,他无法回答,因为他曾经说过,只要她问,他就会告诉她,他不会隐瞒她任何的事情。
可是。
这次他迟疑了。
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死去,对任何来说都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吧,许胥的嘴巴就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怎么也开不了口,他真的不想她随时随地都生活在自己随时都会死去恐惧中。
“胥哥哥?”阮娇娇扯了扯他的耳朵,故意加大了声音:“胥哥哥,你聋了吗?怎么不回答我。”
“我们先去医院处理伤口。”许胥回答。
“好吧。”阮娇娇箍住他的脖子,沉默了两秒,还是没忍住小小声的道:“其实我觉得没必要去医院的,就一点点伤,用之前开的药……”
“不行,必须马上打破伤风。”许胥严肃的道,以她现在的运道,完全可能就因为这个小小的伤口破伤风而死。
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