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上去。
“那般,咱便再谈一下我‘欺绫’这对苦命主仆的事儿。”胡春姐平心静气道。
适才她那一通说法,已令在场的扭转了对她的看法,接下来便是洗清她身体上的污名了。
究竟,她现下表明的不单单是她个人,还是有整个祁山郡公府的声誉。
胡春姐看向齐朝云,轻轻一笑道:“齐娘子,你还记不记的那时是咋上了我的辕车的?”
齐朝云现下已有一些畏怯了,她躲避开胡春姐的眼神:“不,不记的了。”
胡春姐善解人意道:“不紧要,你不记的了,我为你回忆回忆。”她轻轻一笑,“那时,齐小姐上京,仅带了这一名圆月娘子一人,没请护卫,就这样勇敢无畏的,租了一辆辕车便赴京寻父,说实话,那时我是非常敬佩齐小姐的勇气的。”
许多闺秀全都轻轻惊呼。
她们适才听圆月讲道上碰见了一些“烦忧”,谁全都没咋往心里边去,究竟谁在道上赶道还遇不到几回烦忧呢?
可她们咋也是没寻思到,圆月跟齐朝云居然那般大胆,居然敢不请镖局不带护卫便那般大唻唻的上道。
这类行为,说好听了是不知人间险恶,说难听了便是没头脑,跟送死也差不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