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见着我还有些好笑:“怎的前几日你这小青鸟才来道别,今日还能见到你,这九重天上这么好让你赖着不走吗?”
我不跟他一般计较,把酒放在他面前道:“我暂时不回昆仑去了,这酒也是我亲自酿的,虽不是桃子,不过这青梅难得,我可是忍痛割爱,望神君笑纳。”
我修为虽不精,酿酒的手艺怕是连那杜康仙官儿都比我不上,他随意的揭了盖,淡淡的青梅香气和酒香缠缠绕绕,虽未饮下,倒是生出一股醉人之感,他盖上了盖说道:“劳你心意,这酒我收下了,前几日那司花小仙送了我一株昙花,我以灵力催了花期,想来过几日就要开了,等昙花开了我再饮你这酒,倒也也颇合时宜。”
我从来没有见过昙花,听他这么一说也来了兴致:“那不若等你的花开了,我也来赏一赏,说来这酒我也还没喝呢,一人独饮多无趣啊,我来与你做个伴吧。”
他瞧了瞧我,然后笑到:“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若反悔不来,我就把你的羽毛全拔光去织一件锦衣穿在身上。”
怎么这个人这么动不动就要拔我的毛呢!把我拔秃了对他到底有什么好处!我哼了一声,出了饮冰宫。
另一壶青梅酿被我埋在了老梅树的底下,等来年芒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