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
灵鸟未归,梨花未开,池塘里的锦鲤也沉在水底,除了百里流轩确实来过,其他的皆是幻想。
蓝暖玉冲蓝暖月撇撇嘴:“我可没让你打我。”
“你!”蓝暖月一时语塞,她揉着被签子戳出血的手,眼光落在蓝暖玉的箱子上:“你手里抱着什么东西?”
“没什么。”蓝暖玉把箱子藏在身后,充满敌意地瞪着蓝暖月:“你来这里做甚?”
蓝暖月想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心情顿时好起来:“也没什么,只是父上的兵帖上染了一块儿墨迹。”
“那与我有何干系?”
“我的婢女可看到今日你进了父上的书房。”
“妹妹,你整日同我搞这些花样有意思吗?”蓝暖玉不知为何蓝暖月从小就看不惯她,还处处与她作对。
“这和我可没关系,父上只让我来带你去他书房。”蓝暖月嘴角扬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好,我这就去。”蓝暖玉放下手中的箱子,叹了口气走出了房间。
蓝暖玉来到书房时,只见蓝风破怒气冲天地站在案机前,晋昭雯忧心忡忡地望着她,并朝她使了个眼色。
蓝暖玉早已经习惯,她双手相